“稚圭啊……”
刘茹娘死死拉着左大友,笑得勉强,“你坐,你坐啊!这老东西又发毛病了,我给他治治去。小菜与酒马上端来,你陪着弗儿先说说话啊!”
说罢便是将挣扎着的左大友硬拉了出去。
一出门,左大友脑门就挨了一记,刘茹娘生气地道:“你个老东西忽然矫情什么?!你真想女儿一辈子不嫁人啊!”
“我,我就看那小子不顺眼,那眼神看着跟狼似的,一看就不怀好意!我是男人,我懂的!”
“你懂?你还懂这些?”
刘茹娘的口气忽然变得阴沉,左大友一哆嗦,小声道:“这,这,这还未娶媳妇前,哪,哪个少年郎不想找媳妇?我,我可没什么花花心思,但,但这小子就不同了!对,他可是浪子,以前整日流连楚馆秦楼,可不是好东西!”
“哈?”
刘茹娘大笑,“之前跟我说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人是谁?!那人难道说话当放屁吗?!说变卦就变卦?!你别跟我杵在这儿,走,跟我去厨房弄菜!”
“什么?!还要老子下厨帮工给这小子弄饭菜?!他怎么不上天去?!怎么也该是他下厨帮工,给我弄点下酒菜!”
“行了吧你!人家堂堂侯爷,对咱们女儿细致到这样,你还不知福?以后啊,那就是咱们的半子了……”
听着门外父母的议论,左弗再度抚额。
你们俩在外面说跟在里面说有什么区别?嗓门这么大,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了好吗?
而且当着人面说这事……
天啊!
她头次在孙训珽跟前感到了面红耳赤。
这好羞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