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茹娘一脸诧异,其他人也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左弗呵呵一笑,“他既非执意要进咱们左家,那就让他进吧。”
“什么?!”
一群人惊呼,左奎惊叫,“大孙女,你莫不是摔坏脑袋了吧?这小子进咱们家,凭……”
“爷爷,人家的外祖救过父亲,这点咱们得认。当儿子是不成了,就让他进咱们家做个管事吧。”
“啥?”
刘茹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管事?”
左弗点点头,“刘妈妈年岁大了,照顾我这些年也甚是辛苦,这采买一块以后就让左伯去做吧。”
刘茹娘呆愣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点点头,“是不能落外头了。”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除了刘大家与左大友外,就没人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问题是……”
刘茹娘又道:“他若不愿呢?”
“他偏执归偏执,可却也没坏到家,而且也是有点脑子的人,他会愿意的。”
左弗道:“若是不愿,那也是命。”
左大友叹了一声,“为父又给你添麻烦了。”
“爹,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