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几位前辈要我做什么呢?”
宜兴县的县令吕宏儒拱手道“希望大人能教我等经济之道。”
“嗯?”
左弗一愣。
她原本以为这些人会跟自己要水泥,要路灯啥的。怎么一开口反是让自己教经济之道?
似是看出了左弗的疑惑,吕宏儒苦笑道“这武进的路修得可真好。如今来此述职可方便多了,路上也少许多颠簸可这路虽好,但我那小县却是承担不起。所以与几个大人商量,我等还是务实一点,跟大人学怎么赚点阿堵之物才是真的。”
“是啊!”
江阴县令成珂道“每次来知府衙门述职,看到这城里的变化就觉不可思议。他们几个才上任不久,可我已经在任上干了四年了。这武进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我这看来看去的,现想要真把事干好了,还是要多弄点钱。若总指望着那些乡绅,恐怕什么事也办不成。”
“可不是吗?”
新上任的无锡县令江石道“我这做来做去,都是当县令。可是无论去哪里当县令,都是被乡绅挟持。所以我想来想去的,若是多懂些经济之道,得百姓拥护,或许也能少受点挟持吧。”
靖江县令黄庸也是跟着点头,“这鸟气真受够了!什么本地乡贤?!都是一群蠹虫!”
左弗陷入了沉默。
见左弗不言语,这几个县令紧张了起来。
他们坐直了身子,压着呼吸,不敢大喘气,生怕左弗开口就拒了他们。
这年代,无论是手艺人,还是人,总之,跟人讨经验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开口后,往往都不能成事,多半都是被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