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着脸道“我虽是县官,可到底是女子。所谓男女七岁不同席,私下一同用餐这不妥吧?”
“心无邪,则行正。县太爷既可与伯爷把酒言欢,自也可与汉煮茶论道,不怕旁人说三道四的。”
“”
左弗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对本官的事很清楚嘛。”
“若是去你那,稚圭总要说的,我不想知道也难。”
徐汉淡淡道“今日他要离去,前两日我也不好搅扰。今日他既走了,我便谈不上搅扰了,心中的问题自想早受解惑,还望县太爷莫要推辞。”
左弗望着这张俊美如谪仙的脸,不由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那日,他望自己满是鄙夷后路上相遇,对自己直言讽刺,这人难道就不懂迂回吗?
而且
这话说的
好像自己跟孙训珽有什么似的,看看自己兄弟们暧昧的眼神,就很想赏这小子几巴掌!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行不?!
徐汉见她不说话,便又挪动了几步,彻底将自己正对着左弗,没说话,就这样望着左弗,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走”的样子。
左弗感到头疼了。
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这种执拗的人。你若不应下,估计自己跟着你走都会。为了保持自己在民众心里的形象,她只得哈哈一笑,道“云槎兄客气了。云槎兄虽出身勋贵之家,可学问却极佳,能与兄论道,真是弗之幸!李想,你快马回去,让刘妈整一桌菜,我要与云槎兄好好讨论学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