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倒有几分真心,看你表情就知道。”
孙训珽呵呵一笑,将酒饮尽,又道“搭伙过日子的事真不考虑考虑?”
左弗轻笑,“若不是碰上这乱世,阴差阳错的当了这女官,我有这多钱,一个人过日子也是轻松得很。既有钱,如今还有了县主的封位,我又何必去找个人来伺候?”
“你这想法可真够大逆不道。”
孙训珽轻笑,“只是有些事你也得想清楚。你心里惦念的那个人可未必会要你即便要了你,你觉得那儿能待着舒服?我那伯爵府不大,可宅内之事却可都由你做主,过得一样舒坦。”
“你这人秦楼楚馆常客,我可招惹不起你。”
左弗撇嘴,“我这人长得丑不说,醋劲还大,不要说去青楼了,就是讨个小妾,弄个通房我也要将他咔嚓了,我这样的人,您还是别来招惹了。”
“咔嚓?”
孙训珽感觉有点疼,“自己夫君也下得了手?咔嚓了,自己以后怎么办?”
“呵”
左弗冷笑,“反正也不是我夫君了,咔嚓就咔嚓了呗。”
轻描淡写一句,让孙训珽心尖凉。
果是泼妇!
这样没妇德的话也敢宣诸于口,左弗就是左弗啊!
左弗见他抿着唇不说话了,心里一乐,故作凶狠地道“我得不到的,我就毁了,这常州的乡绅送我诨号魔头,可不是说说的。”
“所以说”
孙训珽回了神,“你这人就是忍不住要得瑟,耍小聪明,刚这一句话就将你心里想的暴露了。呵呵,小样,好敢咔嚓别人?就不怕被人千刀万剐吗?你这样的聪明人可不会做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