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处张望着,见了我,顿时像找到了救星,朝我大叫道,“老板”
我走过去,姜可原本要调头回去,见状将车停在一旁,也和我一起下了车。
那个中年男人不太客气,不屑地道,“小伙子,生意不是你这样做的,干这种没良心的事以后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姜可听完笑了一声,戏谑地看了我一眼。
我听了这诅咒,心里不太舒服,但看他泼在地上的东西,里头的确有一只灰溜溜的死耗子,毛发沾着汁水,湿漉漉的,令人作呕。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积越多,围了一圈,还有人在笑,那个人大喇喇道,“要么给五百块钱私了,要么我就打工商局的电话投诉,你看,这个要是吃了得病怎么办?”
我看向红燕,红燕朝我摇头,示意她也不清楚。
“厨师呢?”我问。
这种事情之前还从没发生过。
姜可抱着手臂,他个子高,尽管很瘦,可长相邪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冷眼瞧着对方。
那人大声嚷嚷道,“五百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那个叫路小正的青年风风火火地从厨房跑了出来,看着地上的死老鼠“啊呀”叫了一声,脚下后退几步。
我皱眉看他,他不停摇着头,有点紧张,“我不知道,我做事你知道的,老板,这”
“少在这儿跟我废话,”那个人不耐烦地嚷嚷道,“要么赔钱,要么我就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