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答道,“不知道。”
见我一脸愠怒,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的脸,在我发怒前无奈地耸耸肩,身体向后,舒舒服服地靠在黑色椅背上,神情懒洋洋的,好像有点提不起劲。
“不知道,好像干什么都很无聊,要是没有你一定会更无聊。”
他斜眼看着我,微笑道,“宋宋,何必反抗呢,忘掉伤害过你的裴翊,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会努力,唔,其实我觉得做爱也就那么回事,但你好像很喜欢,那我可以学,尽量让你觉得满意,至于你那家随时都会关门的餐店,我也可以想办法让它的情况好起来,而你的儿子,现在正住在我父亲那里,他也会得到很好的教育,当然,你很想他的时候也可以把他接回来,我不介意身边多一只不太坏的拖油瓶。”
照他的意思,我身边的一切都将安排得妥帖无比、有条不紊,多么完美的选择题。
可惜人生不是做选择题。
不能按照他所说的一样一样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神经病?”我盯着他神态自若的脸,他似乎很为他刚才的做法感到得意,朝我眨了眨眼睛,咧开嘴笑道,“只有你。”
“你真的不太聪明,宋宋,其实不管我有没有做那件事,裴翊都不会相信我们之间没什么,”他摇摇头,轻轻叹气,“这么多年,同床共枕,朝夕共处,谁会信我们没睡过。”
“那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到我将他当做裴翊的事情,忍不住又想干呕,浑身都开始颤抖。
他露出狡猾的微笑,“只是一丁点粉末,我很注意用量,绝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你也有享受到不是吗,真的很热情,热情到我都可以暂时原谅你是把我当成他了。”
他脸上的神情渐渐有些冰冷,视线在我身上逡巡着,很快便注意到我微微发颤的手,那上面有一块异常渗人的青紫痕迹,是刚才在玻璃上撞到的,并不严重,只是看上去有些可怕。
他想查看,被我用力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