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科任老师兴致来了,还将自己当年的得意学生叫进班上即兴做了十几分钟的演讲,一个上午过去,科任老师也就去看望了几个,中午班主任牵头把科任老师都聚集过来请了这个班的学生在食堂吃饭。
明明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好几年,西装革履走出去一个个都是“总”和“董”级别的人,这时候脱下职业装倒跟学生时期没多大区别,还是一样的笑闹,还打趣说:“过了这么多年,可终于有资格来教师餐厅吃一吃了。”
“那你天天来,我天天带你来吃。”生物老师一扬眉。
岁月在老师们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却始终没能消磨掉那颗育人者最真挚热切的心。
“正好你们回来,也能给我们学校拍拍宣传册,”班主任笑着说,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拿来做招生宣传。”
“害!要摇钱树的话,我们班长可不一直是徽哥你的心头宝嘛?又一表人才,我们这长得也不齐整,还是让班长代劳。”一个alpha男人出声笑着拉了拉班长。
“你们都是我的心头宝。”班主任面不改色地笑。
“那徽哥你这心也太大了。”
“要说来,我当了二十多年的老师,做班主任也做了十几年,”班主任叹了口气,“但其实这么多学生里,让我时不时挂念着的,还真不是你们这几个崽子。”
“徽哥,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我伤心了。”
班主任好笑地看了说话的学生一眼,正巧成子言顺着他的话问,便颇有些怀念地简单说了说:“咱们学校不是有要求学生和老师去就近的好几个福利院实践的项目么。是我好几年前碰见的一个oga小孩,又懂事又腼腆,平时谁和他说话他都温温和和地回应,向老师们问题的时候也都是乖乖巧巧的,又生怕给别人惹麻烦,即便再忙也不忍心回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