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真累。
“她说什么了?”简寒栖人高马大地站在他面前,像座山似的。
宗眠支着下巴,不假笑时便自带忧郁气质,“她让我想起了一首诗:给我一幅多情的皮囊吧,我将做出最美的爱情诗;给我一柄真理之剑吧,我将是最完美的复仇天使。”
简寒栖眉头紧蹙:“这又是什么?没听过。”
宗眠翻白眼:“我刚编的。”
简寒栖:“听不懂。”
宗眠:“。”
累了,不想说话。
环视四周,没见到老乐的身影,他才有不得不问:“老乐呢?”
简寒栖:“查到袭击曹月那个人的背后主使了,确实是鹿野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给他下了心理暗示,他才不管不顾去杀曹月的。老乐去抓人了。”
另一边,相野已经泡好了药浴,坐在床前等邢昼给他涂药膏。
可邢昼拿着药膏在他面前蹲下时,伸出去的手却顿了顿。因为要方便涂药膏,所以相野直接穿着浴袍出来,他恢复了一点力气,但整个人还是恹恹的,一只手伸出来,捋起袖子,白皙的肌肤和邢昼的小麦色形成鲜明对比。那上头肉眼可见的淤青和撞过的痕迹,让他蹙眉。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收了力的,怎么还会有那么重的痕迹?
见他不动,相野抬脚踢了踢他,“还涂不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