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愈:“?”
“第一个要求,”言淮走到床边,拎起那件脏了的外套,“以后上药忍着,不许出来。”
时愈:“。”
时愈:“你直接哔死我得了。”
言淮蹙眉:“第二个要求,不许再说骚话。上床时除外。”
时愈:“……”
二七在雪花飘飞的夜晚独自走回休息室。
太冷了,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时愈温和却坚决的态度,眼泪又掉了出来。
等他走回另一栋楼,抖了抖身上的雪,突然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拐角走出,面带微笑地朝二七打招呼:“小ai。”
二七鼻头红红地抬起眼。
元子岑故作诧异地看他:“怎么这么伤心?小伯爵没答应你?”
二七摇摇头,沮丧道:“没有,谢谢你让侍卫放我出来,但伯爵根本不听我的话。”
元子岑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时愈真是铁石心肠……你大老远跑过来找他,却还要被言淮排挤。”
本来已经不哭了,听见这话,二七又觉得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我讨厌那个ai。”
“言淮不是ai,”元子岑提醒二七,“他就是言上将。”
二七非常困惑不解:“他本来是ai。”
元子岑见掰不正这个小ai的思维,索性顺着他的话讲:“是不是ai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你的小伯爵认定他是唯一一个言淮。”
二七撇嘴。
“有言淮在,”元子岑唇角带笑,“时愈永远都不会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