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伸手去掀oga身上的被子,刚碰到一瞬,被子突然连带着人往里一缩。
言淮:“……”
时愈嗅见那熟悉的药膏味道就胆战心惊,当即顾不得装睡了,卷着被子往角落缩去。
言淮:“过来。”
时愈用被子闷住头,拼死抵抗:“不。”
“……”言淮不废话了,干脆起身抓人。
时愈被他从被子里拖出来,还在不满地大叫:“放开我!不要脸!口口完还要虐待oga,这就是你们alpha的……”
言淮:“……收声。不然你后天都下不了床。”
时愈扯着被角不放手,胡言乱语:“你有本事就把我口口到不会说话,不然我死也不涂那个药……”
言淮:“。”
他站起身,随手解开军装最顶端的领扣,语气冷淡:“真话?”
时愈怂了。
上药的一霎那,oga身体僵硬,揪着言淮军装的手指泛白,活像是要去上刑场。
言淮动作迅速地给人上好药,刚要收回手,就察觉到怀里的时愈一阵瑟缩,难受地蹭了蹭alpha的肩膀。
言淮看看自己衣服上的污迹。
“弄脏了,”时愈起初觉得委屈,后来理直气壮,“谁让你硬要给我上药。”
言淮:“……”
他也没料到时愈这么敏感,只是涂了点药……还是说,被标记过多次的oga,都会变得……?
言淮思索片刻,想问一问时愈,门外却响起一阵轻而缓的敲门声。
时愈以受伤人员难有的敏捷速度拉上衣服。
言淮将外套脱下,只身穿着白衬衫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