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声音忽然全消失了,留下一片寂静。
就当寸头快要被自己的心跳声吓死的时候,才听见那位大人哑声道:“进来。”
寸头提着饭盒,鸵鸟般缩着脖子走进去。
虽然是最好的房间,但进去后仍是一览无遗,寸头抬眼就看见坐在床上的oga。
漂亮白皙的oga咬着唇扯被子盖住自己,身上之前的衣服不翼而飞,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肩上,浅金色发丝凌乱,微翘的眼尾带着薄红,露出的肌肤上还有点点红痕,低着头窝在被子里小声啜泣。
而让寸头畏惧的面具男人,正立在床边,心不在焉地戴上黑手套。
寸头:“……”
他稍微呆了一会儿,那位大人便扫来如蛇般冷漠的目光,嗓音嘶哑:“发什么呆?”
寸头:“没没……我这就走。”
他把提着的东西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忍不住瞥了一下床上的oga。
而oga也正好在看他,水绿的眸子里氲着雾气,楚楚可怜,如同刚刚遭遇了非人的折磨,正向他求救。
寸头像被烫了一下,收回目光,转身就往门外走。
将出门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同伴还托自己带一句话,于是垂着脑袋,语气迅速道:“……大人,您远道而来,我们我们给您准备了接风宴,晚上的时候会请您过去。”
说完话,寸头就逃了。
时愈眼眶里含着泪水,瞧见人已经走远,遗憾道:“见死不救。”
言淮蹙眉,拿过桌上的一个东西:“救什么?”
时愈往被子里一缩,掩住自己身上的痕迹,哼哼开口:“救一救被辣手摧花的可怜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