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伪君子。”一次欢爱后,凌煊戳着韩世承胸口开玩笑说,“你明明说什么时候我想把水迁湿地拿回去都可以,结果你要和付成梁一起瓜分我外公的财产。”
韩世承抓着凌煊的手,放在唇上摩挲着:“不,付成梁那份他也拿不走,你外公的所有财产都是你的。”
“哦?那你呢?给我白打工?”
凌煊撑起上半身,被子从他光裸的背部滑下去。
荒唐了几天,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韩世承清醒的时候还会注意点分寸,一旦沉溺,就总爱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凌煊从来没有埋怨过韩世承,毕竟他也会无意识打开生/殖腔,幸好韩世承还记着当初的约定,没有在他身体里标记成结。
韩世承看向凌煊的目光,由贪婪的渔网,变成了冷静。
“我有条件。”
韩世承很认真,凌煊竖起耳朵:“你说来听听。”
这么久都没听韩世承提过条件,凌煊打算满足他一次。
韩世承说:“我想让你忘掉厉骁。”
凌煊:“?你突然提厉骁做什么?”
韩世承说:“你刚刚叫了他。”
凌煊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啊。”
韩世承目光有些黯然:“你叫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