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贪图你那点钱,只是你没有一点生意头脑,我就算把水迁湿地交给你,以后也是别人的东西。”
凌煊只关心一件事:“外公,您说要把水迁湿地留给我的遗嘱,公证了吗?”
赵永宏气得回去大骂凌煊钻进了钱眼里。
他刚刚六十出头,年纪还不打算大,立遗嘱一事,也不过是因为当时公司情况紧急,想拉拢凌煊去投靠付成梁,所以让律师起草的遗嘱。
这份遗嘱就放在他的保险箱里,只要他的身体没有检查出严重的毛病,他绝对不可能拿这份遗嘱去公正。
凌煊虽然是ss级的oga,可外孙就是外孙,和孙子是不一样的,就算赵霁是oga,以后结了婚,孩子也能跟着姓赵,那才是赵家的骨血,而凌煊,始终是个外人。
姚纯也跟着吹枕头风:“如果凌煊是真心想为家里出力也就算了,可你看看,你有个头疼脑热的,他也不回来探望你,付总要请他吃饭,也被他三番五次的推脱了。他是真的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他以为付总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投资水迁湿地二期的吗?这个项目可是付总全程参与的,这是项目本身的价值,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然后她又开始为赵平安和赵霁叫屈:“平安这段时间,天天当空中飞人,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还有小霁,凌煊这也不去那也不去,那些饭局全是小霁顶上的,他又不会喝酒,天天在饭局上受委屈。”
说着,姚纯眼眶都红了;“你要是有点良心,你就做不出把遗产给凌煊这种决定,你这是伤了孩子们的心,再说了,他什么也不懂,到时候和他妈一样又看上一个低等级的穷鬼,那不就便宜别人了。”
赵永宏本来就摇摆不定,这下,他更坚定了不能把赵家的财产留给凌煊。
某次见到付成梁时,他忍不住抱怨道:“凌煊啊,只惦记着我的钱,小霁那才是我的亲孙子。”
赵永宏原本是打算让凌煊和付成梁结婚,然后让赵霁和韩家结姻亲,这样有了两个靠山,以后赵家就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