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吧,但既然背上这个罪名,我就不得不干点实事了。我嘴上施了点狠,又不容分说撬开唇瓣,去勾他的舌头。

我眼睛一直是睁着的,我想把这个失而复得的吻印在脑子里,一秒钟也不放过。

可柔软的触感又让我沦陷,我不自觉想闭上眼享受,又想多看看施岷狼狈又不由j日召自主的模样。

我放过他的唇瓣,一路从嘴角亲到脸颊,又在他的耳后留了一个印记。

“方岷?”施岷大口喘着气,“你这是——”

我贪得无厌,我仍旧贪恋刚刚的余温,于是再次含住他的舌头,叫他把疑惑都吞进了肚子里。

就这么纠缠了好久,施岷最开始还会捶我两下,后来索性不挣扎,就任我在他口腔里搅弄,横冲直撞。

我经不起这么激烈的吻,下腹一阵收紧。再不放开他,我怕会忍不住,只好悻悻地松开,最后还不知足的点了一下他的嘴角。

施岷终于得了自由,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冷冷看着我。

对,眼神是冰冷的。

不是疑惑,也不是生气,更不是什么享受,是跟他在河边重见到我时一样淡漠的表情。

也许比起冷漠,还多了点茫然,好像在自己跟自己交战,而战火延申到我这里,成了一个让我胆战心惊的眼刀。

我意识到自己鲁莽了。

我又冲撞到他,怎么总是在干这种事情?

“我对不起!”我赶紧离他远了一些,“我不是我我以为——”

“什么意思?”施岷的语气没什么起伏,“所以,你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