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他的声音特别虚弱,“学得还挺全我都不知道这么多。”

我不说话,我怕一说话声音就会颤,我怕我的回答有会让他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施岷接着问:“你竟然还知道我需要吃哪些药、它们的具体位置谁告诉你的?”

我不想听他说话,想让他乖乖把药吞下去,于是有点强硬地说:“施岷,你先张嘴。”

他竟然听话地张开嘴,让我一粒一粒把药放进嘴里,然后乖乖就着热水吞了下去。

“所以你信里说的那些,是真的。”施岷淡淡笑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

“你是真的想过好好和我过的,对吗?”

“嗯”我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像哭吧,无所谓了。

虽然他一直强调,饭后胃痛是正常反应,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听医生怎么说。

我把他抱上出租车,医院离家很远,但唯一欣慰的是不会堵车。我一路都在求着,快一点快一点你快一点,让施岷少痛一会儿好吗。

“那我是不是也该道个歉?”施岷突然说。

他的眼睛闭着,靠在车的靠垫上,但是表情仍旧不轻松。

“我之前有些做法,放在亲密关系里,叫冷暴力,是吧。”他接着刚刚的话,“还有我给我爸妈发的短信——我是想让他们放心来着,没想到会伤害到你。”

“不会不会!”我叫他不要说话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他摇摇头,说:“你让我说说话嘛,我需要转移点注意力啊。”

我只好闭了嘴,一手放到他的胃上帮暖,一手按着他的虎口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