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胡不喜:不是!我爱人原来是柳中的,但现在行动不太方便,我想回家做!]
[老板:明白了,您爱人是怀孕了吗?那推荐另一种米线,我把做法私聊给您。]
[云胡不喜:]
总之,跟食堂老板好说歹说,我终于搞到了做法。又死皮赖脸地跑到施岷家,对着医生推荐的食料,给食谱删删减减。
“你这么急跑过来,就是为了在我家做一顿饭?”
施岷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呆在原地看我把食材铺在餐桌上。
“对啊。”我说,“你等半个小时应该就好了——是不是很久没吃过我做的饭了?”
等了一会,我才听到施岷说:“可不是嘛,很久很久了。”
我不敢说话,只能继续切菜。
施岷不能吃重口的东西,我索性自己也改吃清淡。在商量加几勺盐的时候,我自己减了一勺。
我突然注意到施岷在看着我,便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我只是在想,明明口味是很容易改掉的,可为什么,当初,我们能为‘菜里加多少辣椒和盐’这种事吵得不可开交?”
沿着施岷的视线回望过去,我看到他笑得很苦。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也许就像施老师说的,我们之间远远不止一个问题。可我不敢说话,我怕他又说什么“不合适”之类的话,只能笑着插科打诨过去。
“我那会儿混蛋嘛!”我笑着说,“但是混蛋也能变成好蛋,是不是?”
说着打了个鸡蛋放碗里,拿筷子搅拌起来,“你看,这个蛋黄就很饱满,是个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