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心说,你既然知道,还不快让路!
“是,臣弟和谢大姑娘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比寻常人都要深厚些,臣弟不愿因为这些流言蜚语,让谢大姑娘对臣弟有什么误会。”
“五弟,你乃皇子,在谢家人面前你是君,他们是臣,君臣有别,你怎么能够纡尊降贵去给谢家人送礼呢?”
赵昭一听这话舒坦了,他似乎看到了太子倒霉,眼睛都亮了很多,心说,有本事这些话你当着谢宝瓒的面说啊,最好明天,啊不,一两个时辰,太子这番话,也跟他“买凶杀谢宝瓒”的流言一样满京城都是。
“太子殿下,我与宝瓒之间,终究是与别人不同的,即便身份有别,可是对宝瓒,我始终无法做到寻常相待。太子殿下的话,臣弟会放在心上,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特殊对待的人,还请太子殿下理解!”
太子也就没办法了,心说,这大约也是父皇认为五弟不适合储君之位的地方。
谢翃在给他上课的时候也说过,人是有感情的,但为人处世,最应当学会的就是,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一定要用理智战胜感情,身为储君,这一点尤为重要。
太子摇摇头,先骑着马离开了。
赵昭依旧带着车辆浩浩荡荡地往谢家去。
谢宝瓒才沐浴完,准备睡觉,听说五皇子来送礼了,她整个人也精神多了,“既是送了这么重的礼,那就见一面吧。”
“姑娘,请景王殿下在哪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