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自己真有点没良心了。
怎么能以貌取人呢?
而且,还是对咱们倾力相助的友人。
傅尚嘎巴了一下嘴,赶紧站起来。
他竟然对着谢安琪深施一礼。
“这位明教尊者,老夫唐突了。”
“罪过,罪过!”
谢安琪也脸红了,连忙侧身避让。
“傅大人,言重了!”
杨辰乐呵呵地亲手送上一杯香茗。
“不知者不怪。”
“来来来,老头,先喝茶!”
傅尚接过茶杯,冷哼道。
“就你鬼点子多!”
“咱那两千多学生,真要隔离三个月以上?”
杨辰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帮人重学问,轻实务,需要磨砺啊老头。”
“隔离七八天就够了。”
“可建英烈祠这种大事,怎么少得了读书人参与呢?”
“所以……”
傅尚当初就接过东宫的印刷业务,做了一批精美的拍卖会图册。
当然,大把的银子也收了。
国子监的生活改善了。
不少贫困学生也找了一条自食其力的门路。
可见,老头并非食古不化,不知变通的人。
傅尚端着茶杯浅浅品尝。
他的怒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你的担心,老夫一直都有。”
“大晋立国……唉,时间太短了,没有历史沉淀。”
“上上下下,浮躁,急功近利,长此以往绝非百姓家国之福。”
“也好,劳其筋骨,苦其心志,也没啥不好。”
“不过,老夫有个条件。”
你不死揪着不放就成。
司马飞燕和杨辰异口同声地道。
“请讲!”
傅尚微笑道。
“学生们都去了,我这个祭酒怎么能躲一边看热闹呢?”
“这样吧,咱们国子监所有人都去。”
“对了,你们包伙食的吧?”
杨辰乐了。
老头的盘算贼精。
他这是求名得利,还省了国子监日渐困乏的经费。
“老头,去可以!”
“但是,得等七天!”
“疫病无小事,咱们还得防一防的。”
“你回头不得召集人马?交代公务也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