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哪里知道,墨家如今已被项王奉为国教。西楚九郡,墨家弟子以十万计。那虞姬若是能跟寡人早就跟了,还用等到今天。只是她若背叛项王,她门下弟子将是一场浩劫也。”
“原来如此!”安若素长吐了一口气:“虞姐姐命也真苦,放着大王这般人中龙凤却嫁不了,却要跟一个暴君。”
韩淮楚呵呵一笑:“爱妃谬赞,人中龙凤可愧不敢当。”
安若素两眼痴痴地望着韩淮楚,说道:“臣妾说的都是实话呢。想普天之下,打起仗来谁能胜过大王?”
韩淮楚戏谑地笑道:“你便是看中寡人会打仗,这才一门心思要嫁寡人么?”
“谁一门心思要嫁你?”安若素大羞,一个撒娇,粉拳就要挥舞过来。韩淮楚看在眼中,心里一突:“差点忘了,我这个娇滴滴的老婆,还是个武功高手。今后要小心点,千万不要招惹了她。”
那安若素的粉拳扬在空中,却并未落下。
“在论战大会之前,臣妾只当大王只是一介武夫。哪知大王在论战大会大放异彩,才华横溢,让天下学士心悦诚服。臣妾对大王深深倾慕呢。”安若素深情地说道。
“爱妃对寡人的心,寡人早就知道。”韩淮楚笑嘻嘻道。
“可是你一直对臣妾不理不睬,那夜你又为何突然闯进臣妾的寝屋,对臣妾做出那般事来?”安若素突然将这个尖锐的问题问将出来。
“真是哪壶不开,还不是韩信那厮闯的祸。”韩淮楚心想,口中却说:“寡人那夜酒醉,控制不住自己。”
安若素冷笑道:“难道是因为酒后乱性,过后无奈这才纳臣妾为妃。难道臣妾在大王心中一点也不重要吗?”
“说哪里话!不是你传寡人三招,寡人如何能破那大三才剑阵。寡人心中,一直对爱妃感激得很。”韩淮楚忙不迭说道。
“臣妾还有许多算术问题要向大王请教呢。”那安若素又道。
韩淮楚失笑道:“今夜刚刚成婚提那事作甚。我们既成夫妻,朝夕相处有的是时间。”
“哼!夫妻便是这个样子么?”安若素突然横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