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淮楚乍一回头,只见那韩信的两颗眼珠子追随着安若素的背影,现出一股如饥似渴的原始欲望。
“这个家伙,想必是没见过这般绝色的美人。”韩淮楚盯了盯韩信,有点愠怒。
韩淮楚一直担心那安若素做了这禁卫军的都统领之后,会来诱惑自己。但女儿家到底脸皮薄,那安若素是冲着“齐王妃”而来,却不能明说,也就是时不时拿她那脉脉含情的温柔眼光看看韩淮楚而已。韩淮楚起初还心中惴惴,后来被她看多了,也就熟视无睹。
“你爱吃冰淇淋就吃好了,寡人是绝不动心。”韩淮楚时常这样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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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人来到大厅,想着大家旅途奔波辛苦,韩淮楚命传膳为众人接风。
只见有数位黄门进来摆案。清一色的人妖,喉根没有,胡子也不长。
要说韩淮楚这行辕内,如今男性侍者已全部换成了太监,皆是那旧齐王宫的宫人,是韩淮楚令人从民间找回。
他们这么一现身,韩淮楚那大将军府的女婢还好,一帮家奴个个面面相觑。
“原来老爷做了齐王,伺候他要割jj。我们这些家奴该如何抉择?”
割人根的惨剧在那时候都是被迫的,谁也不会甘心情愿做个不能人道的太监。但是这帮韩淮楚从奴隶市场捞来的奴仆,割不割jj只有主人说了算。
那韩信首先将众人的想法说了出来:“小的们从关中万里来投大王,不料服侍大王皆宦者也。不知大王如何安排小的们?”
“统统净身!”韩淮楚先将大家吓得一跳。
“说笑了。寡人那齐王宫建成之后,这座行辕便空置下来。大人与孩子们都住在这里,不用净身。”韩淮楚这么一说,众人大喜。
“大王真是体恤吾等也。”众家奴一起道谢。
韩淮楚将眼看向韩信,故意问道:“韩德啊,寡人征战魏国之前,你那媳妇小桃不是怀有身孕么?怎不见那妮子?”
韩信做出一副悻悻状骂道:“那个贱人!起初小人只当她怀的是我的种。哪里知道她背着小的偷汉子,生了一个野种。按说合该乱棍打死以正家法,是小人见那婴儿可怜,不忍伤他母亲性命,故只将小桃逐出家门。也不知那贱人如今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