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辰摇摇唇,应了句:“爹爹,儿子不要成婚,不要圆房!”
“混账话!生为杨家长子,为家门传宗接代是你的本分!过来,爹对你讲!”
大太太见儿子单独被留在老爷书房,心里忐忑不安,再次来到老爷书房前,就听到屋里汉辰的哭声:“爹爹,不要!”
大太太叩了很久的门,求老爷放过汉辰,就听里面传来杨大帅郁闷的声音:“我跟儿子讲正经事,你们女人不要听!”
又听到杨大帅骂道:“你个死小子!怎生个榆木疙瘩脑袋!”
门开了,就在门开启的瞬间,汉辰如一条狗一般从门缝窜出,吓得大太太没晃过神,汉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孩子,是怎么了?”
杨大帅走出门,骂咧咧道:“我看他还跟我装傻!”
大太太迟疑地问:“老爷,可是看好了?我看龙官儿不是装傻,这种事情上他是真傻!”
一连三天过去,天天清晨奶娘拾起那方雪白的帕子都偷偷地问汉辰,这是为何?大太太也急得摩拳擦掌,随后就是杨大帅怒不可遏地将汉辰抓去房里一顿暴揍。
小七冲来阻拦,劝道:“大哥,强扭的瓜不甜,龙官儿还年少,开窍得晚,待他再大些,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奥秘了。”
杨大帅笑望着他,眼睛逐渐眯成一条线,又忽然瞪起骂道:“你倒是开窍得早,懂得如何圆房,然后至今没生上一男半女!”于是小七也免不了一顿箠楚。
夜色下的流枫阁,小七对月吹箫,汉辰撑着一身的伤痛跪坐在他身边的廊上,静静地听他吹奏。
“龙官儿,你爹都跟你讲明白了,你回去吧,该歇息了。”
汉辰红着脸,摇着头,不情愿地样子。
小七堆出神秘的笑,低声地对汉辰说:“龙官儿,其实,娴如很不错的女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