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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总理办公室外。

翁夫子被张继组偷偷的拉到一旁,指指屋里轻声问:“怎么样了?”

翁夫子推推眼睛,笑眯眯的小眼睛在圆圆的镜片下流露着随和的神色,用他那一贯平和又谨慎的声音说:“总座还在同杨司令谈,怎么样,就不知道。”

“怎么会呢?老杨那个儿子窝窝囊囊的,比他那下个小兄弟真是天上地下的,怎么会是~~”张继组不解的说。

翁夫子笑笑:“当年胡少帅在老先生面前不也是老老实实的。”边说边走开了。

“明瀚,我知道你是不会对中央对我何文厚有二心的。但是你这么大的事知而不报,难免被人议论。”何总理痛心疾首的说。

杨汉辰端坐在沙发上,面沉似水:“家门不幸,汉辰没什么好解释。”

“明瀚呀,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本来吗?群雄逐鹿,狼烟四起,多留条后路也无可厚非。但你毕竟是党国的要员,这种事说来也太滑天下大稽了。”何文厚说。

杨汉辰没答话,沉默不语。

何文厚深吸口气,缓和语气说:“不过,孩子牺牲的很壮烈,我已经下令褒奖。还有汉威,自古英雄出少年!”

“都是总座的栽培。”汉辰不动声色的答了句套路话。

“可是,人言可畏,虽然如今是两党合作,但出了令郎通共的事,我总不能徇私护短。明瀚,你也体谅师兄的难处吧。”何文厚一句蕴意深长的话,汉辰但笑了说:“汉辰身为下属,自当服从长官安排。”

何文厚上前拍拍汉辰的肩,说:“顾先生下个月要来西京看眼疾,届时你我兄弟陪他去逛逛秦水河,泛舟赏月小酌片刻。山中陪子卿读书的岁月,也辛苦他老人家了。”

汉辰出门,张继组见左右无人拉他到了警卫室,轰走几个兵就低声问他:“亮儿是怎么搞的?怎么会?”

汉辰看看他,不说话,叹口气,说:“都过去了。”

“伙计,你跟我还遮遮藏藏。我这一直为你揪心呢。那天云老西把这个密报递上去,老头子气得脸都青了,你还这么闷声不响的,倒是去解释解释呀。”张继组焦虑的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