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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老师抬爱,辽当时也有些不敢相信。”张辽说。

“张将军,宫对当日濮阳城下扔出的东西很感兴趣,不知张将军能为宫解惑否?”这时候陈宫端着酒樽来到张辽席前问道。

张辽没有急着回答,反倒是笑着看着陈宫。

面对着张辽饱含深意的眼神,陈宫没有退缩,也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张辽。

吕布对两人的恩怨确实不知,但他还是看得出两人之间并不对付,但他认为这是因为陈宫将他引入兖州的原因,所以他要出来圆个场子。

“文远,某家也对此很感兴趣,此后常常思索,可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曾和高顺他们一同议论过,可也没有答案。今日文远能说说否?”吕布笑道。

张辽早就知道会遇到这个问题,他也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温侯,那是‘霹雳子’,是我在琅琊时帮了一个游方道士的忙,为了不留因果,他离开时送给我防身的。据其所言,是他修炼‘天雷大法’时的附带物品。只可惜不知其姓名和行踪,以至于我在濮阳用掉之后也没了防身的利器。幸好温侯如今不再是敌人,否则辽真不敢凭这五百人来到汝南啊。”张辽说。

他这一番话不但将炸药的真像隐藏了起来,还再度的捧了吕布,让有了些酒意的吕布极为高兴,也不管张辽的话中是否有问题,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笑完后,却看到陈宫面带不娱的站在席前,吕布挥着手说:“公台,今日高兴,赶紧回席饮酒,不要在这里站着。快回去。”

“主公,还请稍待,宫还有一事欲请教张将军。”陈宫说完,也不等吕布回答,就接着对张辽说:“张将军,如今曹公为大将军,又派将军为使来到汝南,莫不是欲使温侯为其火中取栗,进攻袁公路否?”

陈宫的话让吕布也停止了饮酒,面色沉凝下来,看着张辽和陈宫。

张辽用余光观察到了这一切,他放下酒杯,哈哈大笑道:“袁术自得到玉玺后,便不顾其家族世代公卿,一心想着篡位为帝。温侯乃我大汉的将军,曾为陛下除去国贼董卓,陛下从长安脱困后就常感叹若温侯在此,必不会受如此大难,故,才有了今日的这封诏书。而温侯现在又与袁术相邻,若袁术一意孤行,做那逆天之举,温侯难道会坐视不理?”

“哼!我军亦可坚守汝南。”陈宫说。

“哈哈哈!公台,你素来自诩谋略过人,今日怎得如此不智。汝南与庐江和九江相连,温侯又和袁术素有恩怨。试问袁术会放任他的身边有温侯这样强大的意图不明者嘛?”张辽笑道,但是他的笑声和话语中却带着些许嘲讽。

“……”陈宫无语了。张辽说的一切他都知道,但却因为和张辽的那点矛盾而心生执念,结果却再度在张辽这里受到了小小的羞辱。

“哈哈哈。文远所言极是。某家感念陛下恩遇,自当为陛下清除心怀不轨者。若袁术真要逆天而行,不牢陛下和曹公出手,某家自会将其料理了。”吕布再度出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