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总得过下去吧,不能被那帮人吓死,娘子别担心,相公我顶着呢。”秦堪满不在乎地笑。
心里再沉重,脸上却笑得仿佛很无所谓。
不能让家小享受荣华富贵已然很对不起她们了,再让她们整日里担惊受怕,这个男人当得未免太不称职。
“相公,这个案子很棘手很麻烦,对吗?那些送礼的人什么来路?”杜嫣满脸忧色,无论秦堪怎么掩饰,她终究不是蠢人,这件事里暗藏的杀机她能清楚感受得到。
秦堪叹了口气,道:“你别管这些,让相公来扛,相公这回给家里惹祸了,我会把这桩祸事解决的。”
杜嫣幽幽叹道:“相公,你一个人撑得这么辛苦,我真的好想帮帮你,可恨我什么都不懂,相公,如果有要动拳脚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让我也为咱家出把力气。”
秦堪笑了:“这种事大概不需要人动手,一旦动手便是图穷匕见的最后时刻了,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相公一定让你帮忙。”
杜嫣俏脸露出了喜色:“好呀,我一定让那帮家伙尝尝我的厉害……”
如同应聘工作展示特长似的,杜嫣二话不说拿起炕桌上的一只玲珑玉碗,在秦堪愕然的目光注视下,啪的一声,玉碗被杜嫣单手捏碎,香消玉殒。
秦堪心疼地注视着那只残碎的玉碗,讷讷道:“这……是什么意思?”
“表示我很厉害的意思。”杜嫣得意地翘起了鼻子。
秦堪黯然叹道:“娘子啊,下回想表示一下厉害,不妨去门外劈砖,玉碗很贵的……”
“哦……”
扭头四顾,秦堪眨眨眼:“怜月怜星呢?”
“她们在侧厢房里绣枕套呢,说是要赶工,在过年前给咱们绣一对喜鹊闹春枝的枕面儿……”
“真贤惠……嫣儿啊,呵呵,难得清静,咱们要不要做一些譬如啪啪啪之类的事情?”秦堪的笑容变得有点色色的。
自打成婚到如今,两个小萝莉晚上一直住在主卧房外面,秦堪有几次想与杜嫣圆房,可惜每次刚闹出点动静准备提枪上马之时,卧房外面的小萝莉便很尽职地端了夜壶便盆进来,二话不说扶着秦老爷下床嘘嘘,秦老爷绿着脸嘘不出来,她们便很谴责地盯着他,仿佛半夜折腾她们起床是件很不人道的行为,秦堪只好仰天长叹勉强嘘它一嘘,而主母杜嫣则蒙在被子里笑得直抽抽,一切旖旎气氛烟消云散,如此几次,秦堪觉得自己快憋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