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下佩服许公子的是,能够在短暂的时间,就想到这样的法子出来。虽然打了那个女子,但是论起严重性来,终究比不得‘非礼’。”
这倒是实话了,打女人虽然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同“非礼”“强暴”这种极为恶劣的行径比起来的话,人们大概更愿意接受前者。当然,骂声是肯定不会少的,但比起彻底白坏掉,确实要好太多了。
“而且,打了那姑娘家,她大概一时回不过神来……这样之后,你已经被我们带走了。而我们……又能拿你怎样?”宁恬说着摊了摊手:“许公子,都被你算进去了,我们所有的人。原本很恶劣的局面,眼下就被扳回来了。只要不是非礼,一切都好办。”
许宣静静地听着,随后稍稍沉默了一阵,开口说道:“你叫宁恬是吧?”
那边年轻的衙差点点头。
随后没有再说什么,他便转身朝巷口走去,声音落下来:“其实我的心情是真的不好……”
先前的局面,说起来虽然并没什么,但是其实算是很严重的情况了。若是“非礼”的事情被落实下来,按照这个时代的伦理纲常,自己以后的路子会变得很难走了。更进一步,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的话,事情或许会更加严重。什么科举、试图、经商之类的,千里之堤很可能就毁在蚁穴之上。
当然,即便这些都没有……他也不想被其他人那么认为。
比如白素贞,比如许安绮,或许还有……
嗯,也只是或许了。
损失了一个荷包的银子,那边女子大概不至于再追究吧?有些事情,如果真的要撕开了说,双方都不会好过就是了。
思绪在先前的事情上稍稍停留一阵,随后转到更重要的事情上。
许安锦要成婚了,这个真的没有一点理由的。如果真的想嫁人,那么肯定不会这么急切……
是要证明什么呢?
心中的回忆被拉回到除夕的晚上,床邸间惊人的温柔,被浪翻滚……算是他在大明朝的第一次。
彼此二人,其实都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