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去!”
几个官兵拽住管家的衣领子,一路拖到二堂,停在知府眼前。
“跪!”
吓得管家磕了三五个头。
知府翘起腿,低声喝问:“你这厮是何来头?是过家人吗?”
管家连声回答:“是,小的是过府里的人。”
知府将眉一横,追问道:“你深更半夜去太平桥做什么?”
管家见势头不对,便有了几分警惕:“小人……小人无故犯禁,您处置我便好。”
“可不能乱处置人,本官要问明白,”知府低下头,注视着他,“你来太平桥干什么?可是受你主子的指使!”
他的脸色霎时铁青,慌摇了摇头:“小的只昏了头,和我家主子没有半点关系,绝对没有。”
“查,这厮最后停在了哪一户人家。”知府看了眼身旁的军官。
军官领了命,即到别房翻了名册,不一会儿,回来禀报:“是……是个寡妇家。”
知府一听,暴怒道:“你这厮难不成与此妇暗通?”
正当这管家说不出话时,这府老爷忽然灵机一动,想道:‘不如趁机将过湘人牵扯进来,让过家身败名裂……’
想罢,他攥起醒木,用狠劲一拍,便喝:“莫非是你主子过湘人……从实招来!”
“这种败坏德行之举,我府断然不会为之!”管家咬一咬牙,辩驳道。
“如不肯招,左右,先给他打一顿再说!”知府吩咐下去,两边的衙役即抄起棍棒,直往管家头脸上打去,堂上听见一片惨叫之声。
“停。”知府轻一挥手,令众人散开,“管家,你可认罪?”
管家被打的鼻青脸肿,衣服撕扯得七零八落,头顶都流出血来。
“小人和这寡妇没什么交结……我主子也一样……”管家说罢,便一头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