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仗着人多势众,本想好好欺负一番,此时揽月轩却也有近十人,个个生猛,其中还有一个强悍凶猛的北胡人,心里就有些发虚。
兀拉赤力量奇大,样貌凶恶,卢家的人不要说动手,只见他样容就全身发软,不费多少功夫,兀拉赤就将三名家丁打的鼻青脸肿,形如猪头,瘫倒在地,哀叫连连。
薛破夜前世还真的打过群架,此时动起手来,没有半丝畏惧,反而生出许多往日的情感来,虽然也被家丁木棍打了几下,身上隐隐作痛,但是手底下却毫不含糊,那些家丁也是没有章法的胡挥乱打,平日只是借着人多欺辱别人,却实在没有薛破夜这般凌厉。
棍棒之下,桌椅难免倒霉,薛破夜却毫不在意,今日先给卢家一点教训,至少告诫他们“揽月轩”可不是任意随人欺负的主。
打倒一名家丁,见到卢管家抱着脑袋缩着身子在地上叫喊,薛破夜走了过去,拉住他的腿,硬生生地从人群里拖了出去。
“薛……薛掌柜的……你饶命啊……不敢了……不敢了……!”见到薛破夜一脸阴冷地拖着自己,卢管家乞求道:“这楼我们……我们不买了……!”
薛破夜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冷笑道:“奶奶的,也不长眼睛,我揽月轩也是你们动手的地方?还不快叫他们住手!”
卢管家哭丧着脸,高声喊叫:“都住手,都住手!”
卢家众人见卢管家被制,连呼住手,不敢再打,都退缩住手,揽月轩众人趁机又放倒几个。
薛破夜嘿嘿笑道:“兄弟们,先停了手吧,可别为这些杂狗打疼了自己的手!”
兀拉赤将一名家丁举起扔了出去,这才住了手,大踏步过来,拔出腰间的弯刀,霍然对准了卢管家的脖子,恶狠狠地道:“谁敢再动手,我割断他的脖子。”
卢管家暗叫倒霉,想不到揽月轩的人竟然如此凶恶,更想不到他们有个不要命的北胡朋友,早知如此,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带人过来的,那冰冷的刀锋贴着脖子,随时都能将自己的咽喉割断,全身冷汗直冒,颤声道:“爷……爷爷,饶……饶命啊,不打了……不打了……!”
薛破夜冷笑道:“先不和你说其他的,老子问你,你带人来我揽月轩,吓走了不少客人,损失巨大,还有酒楼的桌椅,这些该如何赔偿?”说完,脚下用力踩了踩。
卢管家胸口被踩,脖子上驾着弯刀,几乎透不过气来,连声道:“我赔……我赔……!”
萧品石和老宋等人也停了手,个个鼻青脸肿,那边卢家家丁更是惨不忍睹,七八个已经是头破血流,在地上挣扎翻滚,余人不是鼻青脸肿就是手脚折断。
见卢管家这边已经气弱,薛破夜肚子里的火才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