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候军身后的尉迟宝庆点点头,有些郁闷地说:“这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虽说我们的骑术比将军还要精,可是这马就差得太远了,无论怎么都赶不上。”
刘远闻言,对这匹马也极为满意,一不经意,又想起沙玛的好来,虽说是贵族小姐,可是犹如婢女一样侍候自己,任劳任怨,那一手按摩功夫也很了得,据说是跟一个巫师学的,端的难得,现在和作为家属,先撤回大唐,刘远就是想见她也不行了,正正印证了那句话:且行且珍惜。
“有些东西,不是有银子就行,需要缘分的。”刘远哈哈一笑,颇有点洋洋得意起来。
这话说得真没错,刘远没有刻意去找,可能沙玛就主动送上门了,也就是这个大人情,刘远听闻沙玛及其家眷回长安时,马上给她写了一封信,让她有事可以到刘府求助,其中就有收到汗血的情份在里面。
众人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突然,一骑远远冲过来,刘远一看到他的装束,下意识的勒住马,而关勇、候军等人,也停下了马:这斥候走得很急,应有急事禀报。
“报”一来到刘远面胶,那个扬威军的斥候一边向刘远行礼,一边大声说道。
“说。”刘远淡淡地说。
那斥候大声地说:“将军,在西北方向,离这里大约二十多里,有一个吐蕃军的小分队,数量大约在一千人左右,火长让属下禀报,现在该怎么办?”
“将军,吃了它。”一听说有敌人,关勇马上就来了精神。
尉迟宝庆在一旁说道:“勇哥,这扬威军是你说了算,还是将军说了算?将军还没有说话,你倒先开口了,你这样有点不合规矩。”
“宝庆,你小子少来,为恐天下不乱是不?”关勇扬起拳头说:“是不是想试试这拳头的味道。”
这两个活宝,又闹起来了,刘远没好声地说:“你们别吵,再吵就罚你们两个晚上负责喂马。”
看到将军发话了,二人这才互瞪了一眼,不敢再吵了,看到二人消停了,刘远扭头问候军道:“候军,你觉得怎么样?”
“吃掉他”候军一脸肯定地说:“现在是大军团作战,很少有落单的,虽说敌人有过千人之众,但是以我们扬威军的力量,拿下肯定不是问题,再说我们有近三个月没有打仗,不少兄弟的血性都放在心底,是时候好好练练兵了。”
候军说远,马上补充道:“再说了,虽说没探出有什么大人物,不过怎么说这些也是战功,哪个嫌战功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