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过抢过话头说:“赵老会长,听说令郎喜得贵子,真是可喜可贺,不知到时设宴,像奴家的这样的小女子,会不会有幸被邀入列呢?”
一提起自己的儿子喜得贵子,赵九那老脸上皱褶有花一样,一层层地绽放,高兴地笑着说:“金掌柜真是太客气了,像你这样的贵人,怕是请也请不来呢。”
“那好,奴家就静候老会长的佳音了”金巧巧微微一笑,转而马上又好奇地问道:“听说令媳贤惠,不知是何方人氏?”
“河东闻喜人氏。”
“河东闻喜,那是人才辈出,美女如云,赵公子真是好福气,对了,尊姓可是姓裴?”
“河东闻喜裴氏那可是名门望族,哪里看得上我这等低贱的商贾,虽说出自河东闻喜,可是并不是姓裴,不过她与裴氏也有一些姻亲……”
金巧巧有意拉开话题,专挑一些赵老会长感兴趣或他往日的风光史,那赵老会长刚开始的时候,还记得是来催金巧巧,让金玉世家的代表,也就是刘远快点出现,如果再不出现,那么就会被取消比赛资格,没想到一让金巧巧挑起了话题,一下子就没停下来,虽说中间也有二次想说这些事,可是金巧巧哪能让他说出来,不由分说就抢过话头,就这样,一拖就拖了一刻多钟。
季掌柜急得团团转,这约定比试的时间已经到了,自己已经提醒他,时辰已到还没有到,就可以宣布公孙一族的获胜,这样一来,那郑州的金玉世家就要撤走,那么自己的生意也不会这样受影响了,可是那赵老会长去了以后,好像正事也没说,两人却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这一聊就是一刻多钟,虽说只有一刻钟,可是季掌柜却感觉有如过了一年那么久。
都急得团团转了。
有心去提醒,可是刚才已经提醒过一次,再去就显得自己太没风度,再说金巧巧在聊天时,那眼角的余光不时瞄在季掌柜的身上,那个嘲弄中带着几分阴笑的目光,让季掌柜不寒而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有心想怂恿别人去,可是在场的,一个个都是人精,又有哪个肯出这个头?那刘远可是四品高官,清河崔氏的女婿,皇上面前的红人,开罪了他,日子都不用过了。
“公孙兄,现在的时辰已到,那刘远还没有来,分明是故意拖延,蔑视素素姑娘,就是季某也看不过眼了,而老会长又被金掌柜所迷惑,公孙兄,你可以找老会长的理论一下,直接判那刘远输就行了。”季掌柜一脸气愤地说。
思来想去,这么多人,还是公孙一族的人出面最好,因为他们是参者,又是众人推举出来的代表,由他出面,自然是最好不过。
公孙仁笑呵呵地说:“不急,这么多老朋友相聚,正好趁机多聊一会。”
“可是,他这样做,也太不尊重对手了。”季掌柜继续说。
“无妨”公孙仁摆摆手说:“他是四品高官,素素不过是商贾之女,他能答应比试,本已自掉身份,倒是季掌柜多心了,再说公孙某与金掌柜也有数面之缘,实在也开不了这个口,不如季掌柜替公孙某仗义执言,不知是否方便?”
“这,这……”季掌柜面色一变,脸上出现尴尬之色,突然不好意思地说:“哎哟,季某突然肚子不舒服,等我先去方便一下,方便完再替的公孙兄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