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走的时候,手里己经拿了两篇选好的文章诗赋还有一那篇对中了彩票头彩的访问稿,准备刊登在第一期的长安报上,本想去墨韵商量一下排版的情况,不过一想到李二说自己几天没去指导那些细作,也不知谁打的小报告,一想到自己还没写那个故事连载,而吐蕃的热血故事也没开笔,今天肯定不能排版了,于是又命马车往金玉世家驶去。
那十二个细作的天赋还有潜力,刘远己经摸透,其实现在就可以宣布哪些是可以学有所成,那些才华有限,可以直接放弃,不过一看到他们一个个认真的劲头,刘远又有些不忍心,再说自己答应过李二,即使他们学不会,也要让他有一技之长,用于情报的传递,在没有找到办法前,也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刘远迟迟还没宣布。
这一次,刘远更加用心,前面的生意都不询问了,直接就指导他们,一个个单独辅导,让他们提出自己的疑惑、指出他们的不足、纠正他们的错误,一一指导下来,天己经开始黑了,最后刘远和黛绮丝那是踏着关闭坊门的鼓声回家的。
“咦,少爷,怎么那么多马车的?”一下马车,黛绮丝就指着停在府前的几辆豪华马车说道。
这些马车,都有车夫在候着,旁边还有侍卫,显得与众不同,不过它们停在角落里,黑暗中也看不清楚。
刘远累了一天,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看了一眼,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懒得理他,估计我们的好邻居王大人大宴宾客,马车停放不下,所以停在这里吧,由它去,我们回家吃饭,肚子都快饿扁了。”
住在刘远旁边,是吏部一个王姓侍郎的府第,吏部是掌握官员升迁的部门,平时车水马龙的,还不时大宴宾客,热闹非常,那马车停在刘远府前的空地,也不是一次二次的了,刘远也没有多加理会。
这些人非富则贵,刘远可不敢收他们的“停车费”。
“少爷,有客人来了。”刘远携着黛绮丝进门时,那守着的家奴连忙禀报道。
“哦,谁?”刘远好奇地问道。
家奴刚想说话,冷不妨一旁突然跳出一个人,一手抓住刘远的手,哈哈一笑,大声说道:“臭小子,怎么现在才回来?”
那手如铁钳一般,一下子就捏得铁紧,捏得刘远生痛,声如洪钟,好像把耳膜都震聋一般,扭头一看,马上看到一张大黑脸,那二道浓密的眉毛还有那一脸胡子,再配上那张凶巴巴的大圆脸,尼玛,不是混世魔王程咬金还有谁?
“程伯父,你怎么来了,哎哟,痛,你先松手。”刘远连忙求饶道。
程咬金哈哈一笑,刚松开那手,马上又一招“铁沙掌”拍在刘远肩膀上,然后一脸不爽地说:“你小子去哪了,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等你半天了,年纪不大,架子倒不小呢。”
绝对是故意的,刘远被这“铁沙掌”一拍,整个人一个踉呛,差点就摔倒了,连忙闪开两步,揉了揉那发痛的肩膀苦笑着说:“程伯父,侄儿也不知你来啊,什么,几个老家伙?你的意思是,还是别人?”
程咬金牛气洪洪地说:“谁说不是,除了老夫,还有秦琼秦大哥、李靖李大将军、尉迟老哥、牛进达,犬儿怀亮,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你还让我们一番好等,我不打你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