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不信!”
刘远也懒得和他们吵,向四周望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目标,一个负责放哨的斥候,站得远远的,又下着点点的小雪,远远看去,只看到一个黑点,刘远指着前面负责探路的斥候说:“你们往前看,看到那个斥候没有?”
“看到,不过太远,看不清楚。”
“就是,这么远,知道是他,不过看不清楚。”
长孙冲和程怀亮老实地回答,候君集也正值壮年,远远望去,虽说自己眼力极佳,也是只能隐隐看着到一个人影。
刘远笑了笑,拿起望远镜,稍稍调好了焦距,然后自信地说:“来,你有用这个试试看,看的时候,另一只眼闭上,这样看得更清楚。”
“啊,是真的,我看到了他横刀和盔甲了,怎么看得这么清楚的?”
程怀亮性子比较急,一把抢了过来,有样学样地闭了一只眼,只是看了几眼,马上吃惊地吼起来:“真,真的,啊,这家伙解腰带干什么?”
看二人说得像真的一样,候君集再也忍不住了,一手夺过来,朝那个斥候看去,咦,奇怪了,刚才看得只有一团黑影,怎么这么清晰的,在千里目中,先是看到这位斥候的脸,连脸上的伤疤和胡子都看得清清楚楚,往下看,先是看到那挂在腰间长弓和横刀,再往下一看,候君集一下子楞住了:这家伙掏着“老二”在撒尿,一边撒一边右摇右晃,撒完后,身体还打了一个哆嗦,系腰带,然后用手在雪里里擦了擦,好像洗手一样,最后掏出一个小酒瓶喝了二口。
把千里目一放下,什么也看不出,再放在眼晴上,又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候君集好像乡下的土包子一样,双眼瞪得快要掉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也没合拢。
“来人,把前面派出斥候唤回来问话,马上。”候君集突然大声叫道。
“是”
很快,那一头雾水的斥候就被亲兵叫了回来。
“将军。”那斥候一看到候君集,马上恭恭敬敬地行礼,虽说这候将军一直盯着自己的剑看有点奇怪。
自己不会是这将军大人的私生子吧?要是这样,那就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