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个名字而己,你还是可以暗中操作的,像现在哪个世家大族,名下没点物业的,要不然,光凭那点薪俸,连奴仆都养不起呢,怎么装饰门面呢?只不过都是挂在别人名下而己,就是那些王子公主,也得弄点物业应付日常开销呢,这差不多是公开的秘密,你也不必太过在意。”
“是,刺史大人教训的是,小的这就回去准备。”刘远连忙应道。
“去吧,是挺多东西要处理的。”
刘远咬咬唇,忍不住问道:“刺史大人,那个~~手信和聘礼,就该怎么准备,还有,那个说媒的月老,要请什么人才合适?还请大人指点一番。”
对这些礼仪之事,刘远可以说一无所知,给那些人送手信什么的,有多少人、要送多少、要送多大价值的东西,一点也不知道,还有,扬州那些小媒婆,知道那些名门望族有什么特别的礼议和规则什么的吗?别一看到那气派,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手信嘛,分个等次,亲的送好一点,疏的意思一下,不要太小气就行了,以免惹人笑话,至于聘礼,这是代表你心意和诚心的问题,关乎到你未来妻子的脸面,你自个掂量着办。”
崔刺史顿了顿,一脸笑容地说:“至于媒人,那些所谓的媒婆连我崔家的大门也进不了,此事就交给我吧,小瑶是我侄女,而你又是扬州新一代才俊,没人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月老了。”
很明显,谁做这个媒人,都是抱上清河崔氏第三号实权人物的粗腿,肥水不流外人田,崔刺史自会放过这个机会。
至于崔敬所说替刘远说媒一事,别再提了,总不能自己作媒把女儿嫁出去吧,古代婚嫁,讲求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要是二都他都占了,有违纲常,不被人参上几本才怪。
“那太好了,谢刺史大人。”刘远闻言大喜,有他指点什么的,自己也可以少吃一些苦头了。
“行了,客套的话不要说了,快点准备吧,你要做的事,多着呢。”
刘远也没有多言,很有礼貌地跟崔刺史告别后,坐上刺史大人安排的马车,顺利地回到了瘦西湖边的那个大宅子。
尼玛,要不是自己机灵,估计崔氏叔侄那两个家伙还玩狠的呢,一回宅子,刘远双眼都直了:那些官差正在收队,粗略数了一下,足足有十几个之多。
这些人围在哪里,把自家那个大宅子围得紧紧的,估计一声令下,别说人,就是老鼠都跑不掉一个,要是自己不肯妥协,不肯戴上那“绿油油”的帽子,吃“哑巴亏”,里面的人都得送到教坊司为官奴了。
有权就是好啊,论不到你不服。
刘远不由一阵心痛:这么大的阵仗,自己又彻夜不归,小娘肯定被他们吓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