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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文说这番话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阴险无所不用其极的白话文说这些蓝熙书怒极反笑,跟我说什么滥杀无辜?白话文你当你是正人君子还是以为我会坚持做正人君子?

捏住白话文的软肋,蓝熙书明白白话文并不知道她女儿做了什么。

“白话文!呵呵!”蓝熙书阴狠的眼睛堆满了笑意:“凭你也配说这些!”

蓝熙书的眼睛转移到跟一条狗一样蜷缩的小胖子身上,鄙夷的眼睛杀机渐浓:“白话文!你的儿子可没你有种!”

这句话无疑让白话文胆寒:“蓝三!你放过我儿子,我告诉你醉八仙的解药之法。”

白话文彻底败了。

“真是一条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狗!”安之钱进来拍拍蓝熙书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撤了,下面是他的强项了。

蓝熙书迈台阶。

“蓝三!你不能杀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起誓……”

嘁!

你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本吗?

蓝熙书反复交代封锁消息,除了王记药铺内部人和耗子没人知道房子和白蝶衣的事。

蓝熙书反复和耗子推敲揣测白蝶衣可能藏身的地点,肯定一点,白蝶衣携带房子出城的可能性不大,她就在京里,从她诱抓房子的时间上来看,白蝶衣没有方寸大乱,这个女子真是深得白话文的遗传,阴狠沉稳心智过人。

两个时辰过去,仍没有白蝶衣的消息,蓝熙书如热锅上的蚂蚁,自己的人挖不到,这个白蝶衣居然这么稳得住,她的父亲弟弟在自己手里她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她会不会折磨房子!

房子该怎样的锥心之痛,先是丫无双,现在是井蓝衣,接连两个最好的闺蜜背叛,后者甚于前者,井蓝衣的祸心对房子的伤害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