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绵软的任由蓝熙书摆布,蓝熙书上下其手,任他加大了力度吮吸揉捏摸索,房子的身体和胳膊还想柳条儿似得浑然不着力。
蓝熙书卖力的捣鼓半天房子依然沉睡,蓝熙书忍不住郁闷,这个该死的安之钱给房子灌了多少药啊!自己这么大力房子居然也不醒。
蓝熙书锲而不舍,继续埋头苦干,打算这一晚上就耗上了。
咳咳!
轻轻地两声假咳贴着窗户根儿!
安之钱!
蓝熙书赶紧屏息,丫的!这气喘如牛的聋子也知道干嘛呢!
蓝熙书的手正拿着房子的手摁在自己的硬件上准备攻城掠地深度挖掘呢!
这个安之钱干什么都有效率,蓝熙书还以为明早上才能见到他呢!真恼人!这节骨眼儿上!
咳咳!
安之钱又来了。
蓝熙书稳住了呼吸,让身心降温,慢慢从房子身上下来,一边扯过薄被给房子盖上一边摸索自己的袍子。
蓝熙书下床的动静安之钱听见了,安之钱刚咳了一声就停了。
没掌灯,蓝熙书一推窗户蔫不拉几的撩腿翻出了窗户,然后又轻轻地把窗户带上。
安之钱堵着嘴巴咳咳干咳,他还以为蓝熙书这小子得让他进屋喝口茶呢!
“房子没事吧!”
“你给她灌了多少药?现在还不醒!”蓝熙书心里一股邪火出不来憋得慌,忍不住埋怨安之钱下药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