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人?胆敢……”刘长生又惊又怒,眼见得身边精挑细选带来的心腹悄没生息的被蓝熙书放倒了,安之钱一个勾魂手差点儿没把自己的细脖子给揪断了,错身之际,身手不错的刘长生话没说完护在身边的三个手下也被安之钱放倒了,不是拳脚放倒的,安之钱干嘛的!他才不费那劲,随便几包药就办了。
安之钱和蓝熙书前后夹击之势威胁着刘长生,用的是气势,两个人没动谁也没说话,刘长生看出来了,自己不动则已,一动前后夹心。
刘长生看着蒙面的蓝熙书心里生出寒意,他真就不敢乱动,只是警惕的前后顾及,他心里盼着陈冰福出来救援,半晌他死心了,看来人是从后门出来的,陈冰福的境遇可想而知了。
刘长生叫又不能叫,打又打不过,浑身冒汗想着脱身之策,保命要紧,马车上的银子早顾不上了。
安之钱退了一步,这让刘长生不但没觉得放松反而骇的汗毛孔不出汗都竖起来了,槐树荫完全遮住了他瘦高的身影,看着刘长生惊惧的晃动着脑袋,眼睛来回看顾蓝熙书。
蓝熙书不急于动手,他要动手不过三招。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猛然马车一声喷鼻,大青马前蹄高抬刨空,刘长生才知道怎么回事,槐树荫里没了安之钱,接着一声清脆悦耳的鞭响,大黑马前提一落吸溜一声撒丫子就跑了,安之钱安坐马车上一摆手马头急转拐过一座牌坊不见了。
说起来冗长,当时确是一气呵成几个眨眼,刘长生刚一提气,蓝熙书的身子一直,刘长生的动作戛然而止。
刘长生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安之钱赶着一车的心肝脾胃肾不见了,没见过打劫这么明目张胆又这么小菜一碟的。
马车不见了,但是蓝熙书没走,蓝熙书依然保持了雷霆进攻的架势,搞得刘长生又郁闷又恐惧,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刘长生后脑勺没长眼但是蓝熙书这么快放倒了自己人堵了自己退路,他就知道自己白搭,所以他才不会拼命拦截马车,他只是积攒了全部力量来保全自己,银子截了还不见好就收,这不明摆着要不留活口吗?
不留活口你就动手啊!这样算不哪门子啊!
呼!蓝熙书身形一晃,这边的刘长生长拳短腿就抡开了,防守密集风雨不透,这一趟拳脚打的行云流水没有阻拦。
刘长生差点儿背过气去,自己挥舞了半天却是对着空气,看刚才死神一样矗立蓝熙书的地方空空如也,擦擦老眼昏花再看还是空空如也,脖子转了一圈,蓝熙书踪迹皆无。
一地横尸开始哼哼唧唧,晕头转向捂着脖子呻吟着围着目瞪口呆的刘长生,仿佛忽来一场噩梦!
迷魂散失效,陈冰福晕到自然醒,迷迷瞪瞪的在后角门与刘长生碰面,谁也说不上个子午卯酉。
刘长生惊魂不定蔫不拉几的带着手下回落凤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