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太医安排行程去了,蓝熙书再看房子,房子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看得出房子刚才很紧张。
“房子!别担心,有哥在没事的。”蓝熙书不忍心房子一个人心里苦楚。
“我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儿,哎呀!”房子羞羞的低头俯身把脸埋在胳膊弯里,自己生自己的气一样。
蓝熙书倒不害怕了,如果房子发作只表现这样,这有什么不好?求之不得啊!
也许按照这样的逻辑,发作催情泄毒也许过些时日粉红点自然消失了。
苗人下催情蛊蓝熙书也是有所耳闻的,蓝熙书没觉得这是致命毒药。
“大概这种类似于春药之类,只不过比江湖中卑劣的手段来的诡异了一点而已,没什么致命危害,呃!”蓝熙书看见房子的耳朵根都红了,想起房子昨夜朱唇微启,目眩神迷的诱人表情,心里竟然痒痒的:“我就是解药,也不用熬也不用煎,随时可以用!”
“讨厌了哥!”房子就着蓝熙书的手势拧身把脸埋在蓝熙书的腰间:“那个刺客有毛病啊?这叫什么手段!”
“管她呢!你没事就好!”蓝熙书现在心大量宽了。
用过了早饭,启程出发,闻太医回家的兴致很高,竟然骑了马头前开路,蓝熙书和房子在车上相依相偎看远处半山坡上的山花烂漫。
蓝熙书全部的心思都用来观察房子的变化,粉红点成了焦点,蓝熙书心里面没底,他拿不准昨夜的状况会不会再次发生,房子也担心,所以和蓝熙书寸步不离,倒不是蓝熙书戏言解药的妙用,而是房子怕出丑。
快到锦荷塘了,午时未歇,蓝熙书和闻太医商定大家忍忍到家用饭。
蓝熙书昏沉沉小睡一会儿,马上就要见到闻老太医,根据人们对闻老太医博学精深的医学造诣描述,蓝熙书觉得只要见到闻老太医银针之谜立解。
房子反倒局促不安起来。
迷迷糊糊中有侍卫来报,锦荷塘到了。
锦荷塘本是一依傍锦荷溪的秀丽小镇,因闻老太医才在十里八乡声名远播,蓝熙书看得出到了闻太医这一辈,就稍有逊色了,远没有他老爹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