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拿上马槊,本夫子在外面等着尔等!”
李玄冷哼一声,便自顾往出走去。
“程处嗣,你这厮真是……”
屋内,李崇义等人不由怒瞪程处嗣。
“嘿嘿,我先出去了, 可不能让夫子久等!”
程处嗣讪笑一声,连忙往出跑去。
一个时辰后,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都有气无力的坐上自家马车,往回走去。
至于李承乾,也是一步一颤, 显眼也遭受了某种无良对练。
瘫躺在马车上,满脸后悔,自己为啥要作死跑出去。
尤其是程处嗣那厮, 更是可恶至极!
这下好了,好不容易不用天天上课写作业了,竟然要开始天天与夫子对练!
想着,李承乾不由打了个寒颤,小腿已经在发软!
……
第二天。
李承乾与程处嗣几人,一瘸一拐的从村外走了进来。
“下官拜见太上皇,拜见太子殿下!”
“见过几位小郎君!”
刚刚走到李玄小院门口,李承乾几人,都不由脸色微变。
不由的扭头,看向身后的程处嗣,满眼怒瞪。
“你这厮真是乌鸦嘴!”
“嗯?”
见此,褚遂良与秦恒几人,都是一怔,满脸疑惑。
李渊则是冲着几人微微点了点头,问道:“晋王还未起床吧!”
“还请太上皇恕罪,大王应该是昨日太过于劳累, 所以今日,稍微起的晚了一些!”
褚遂良连忙解释道。
身后, 李承乾几人神色都微微一变。
“无须替晋王辩解!”
李渊大手一挥,淡声说道。
听此,褚遂良神色一急。
“老夫已经连续来此三个多月了,每次都是老夫叫门,晋王才姗姗起床。”
说着,李渊在褚遂良等晋王属官的满脸惊诧下,十分熟练的将院门打开,往进走去。
“嘿,褚长史,夫子就是这么疲懒,需要太上皇叫门,他才起床!你们来的次数多了,就习惯了!”
身后,程处嗣在路过褚遂良几人身旁之时,嘿嘿笑着。
“程黑熊,你这厮闭嘴!”
“就是,休要乱说,小心夫子听见了!”
一旁,李承乾与李崇义几人,都不由脸色微变,连忙怒斥。
不过,这会,褚遂良等人已经顾不上李承乾与程处嗣几人的争论。
连忙跟着李渊,往进走去。
站在屋门外,太皇李渊举起一只手,便是咚咚的敲门。
一边敲,李渊一边扯着嗓子,大喊道。
“玄霸,速速起床,日上三竿了都!”
“别懒床了,你府上那几个属官,已经等了半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