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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死透了么?

一个半边骨头被打碎,一个腹部被半截长枪穿透,开了那么大一个口子,能救得活就怪了……

帐内众将暗自嘀咕。

“就一个活口么?”谢安微微皱了皱眉。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梁丘舞闻言有些尴尬,低声说道,“安,我……”

见梁丘舞似乎误会了,谢安轻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为夫可不是怪舞儿,若不是舞儿,为夫此番可是要损一员大将……”

梁丘舞闻言脸上难掩喜悦之色,连带着被谢安赞为[大将]的费国眼中亦闪过几分欢喜。

越来越会说话了……

见谢安简单一句话同时称赞了梁丘舞与费国两个人,长孙湘雨暗自腹议。

“不过话说回来,就剩一个活口,倒还真不好拷问了……”说着,谢安皱眉望了一眼那个被绳索捆地结结实实的活口,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苟贡。

苟贡会意,提起旁边一桶早已准备好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泼在那名尚且活着的冀州兵身上。

被这桶冷水一泼,那名冀州兵悠悠转醒,观此人肤色黝黑,不是枯羊那八名同伴之一的魏虎又是何人?

脸上带着初醒后的几分迷茫,魏虎神色茫然打量着四周,不自信地嘟囔道,“我……还活着?”

话音刚落,他忽然听到一声冷笑。

“啊,你还活着呢……不过,下一刻就说不准了!”

第五十九章 太平军年轻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