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为了照顾梁丘舞,无论是金铃儿、长孙湘雨、伊伊三女,还是谢安,都很有默契地将此事代为遮盖了,免得梁丘舞在知道昨夜后来所发生的事后,产生没有必要的内疚,毕竟这种事若成为心病,对于一个武人而言那可是致命的。
“原来是这样啊,本府就觉得昨夜的风刮地挺大的……”在梁丘舞一脸疑惑的目光下,谢安顺理成章地接过了那位工部官员的话茬,继而笑着问道,“事后代本府谢谢丞相大人……对了,这修缮的费用,可是工部下拨?”
那几位官员闻言尴尬一笑,有一人讪讪说道,“这个……丞相大人他……那个……”
看着那几位工部官员吞吞吐吐的模样,谢安如何还会不明白。
真抠门啊,李贤……
本府昨夜好歹还替你等揪出一个太平军的六神将,你就这么回报?连这点小钱都舍不得叫工部报销?
心中直骂几句李贤不厚道,谢安点头问道,“究竟要多少银两呢?”
“五千两百两……”
“四千六百五十两!”
一位工部官员与谢府管家钱喜同时报出一个数字。
这个抠门的财迷……
谢安没好气地瞥了一眼钱喜,微笑着说道,“这样吧,钱喜,叫库房拨六千两给几位大人……抵了耗费,其余的,作为几位大人的辛苦钱!”
说这话时,谢安的底气那是相当的足,毕竟修缮府邸的钱又不需要从他个人的小金库出,他府上几位夫人,哪一位不是手头至少有几万两以上的小富婆?尤其是长孙湘雨,手头至少捏着数百万两的银子,掌管着谢府的日常开支。
“这……是,老爷!”钱喜的表情有点不乐意,毕竟他已被长孙湘雨任命为府上管家,几乎每宿都是躺在金山银山中,突然叫他从库房拨出一笔六千两的巨资,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尽管那些钱并不属于他。
反观那几位工部官员,那着实是一副雨过天晴,心中暗想谢安不愧是当朝刑部尚书,无论是气度还是说话,跟他府上的管家就是不一样,看这说得多好,抵了修缮府邸的费用,其余则留作他们几个的辛苦钱。
“多谢大人……”几名官员纷纷出言道谢,他们如何猜得到,谢安此刻心中正大骂李贤。
毕竟昨日之事那可是李贤招惹的,虽说后来发生的事并非李贤本意,可归根到底,这主意可是你李贤出的,好嘛,完事你一扭头将这乱摊子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