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梁丘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试探性说道,“安,你真的……不怕我么?”
“不怕!”
“当真?”梁丘舞怀疑地望着谢安。
“好啦,稍微还是有一点,只是稍微……”比划了一个手势,谢安讪讪说道,“平日的你,我已经不怕了,只不过嘛……打个比方说,我不怕刀剑,只怕那些会伤到我的……你生气的时候,稍微还是有点……那个,你懂的……”
梁丘舞微微点了点头,看她的表情,似乎对谢安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
见此,谢安连忙岔开话题,说道,“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梁丘舞闻言愣了愣,古怪地望了一眼谢安,带着几分不悦说道,“安,别告诉我你除湘雨外,还与另外一个女人立下了婚约……”
天呐,这个笨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谢安又好气又好笑,直直注视了梁丘舞半响,摇头说道,“不,不关女人的事!——眼下我可以说了么?”
梁丘舞面色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见此,谢安深深吸了口气,正色说道,“此次长安、洛阳等地叛军一事,十有八九是太平军在背后挑唆,而你那位堂兄梁丘皓,正是太平军第三代主帅!——换句话说,他是南唐余党的首领!”
梁丘舞愣了愣,继而面色骤变,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安。
“嘘!”谢安连忙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怎么可能……”梁丘舞连连摇头,急说问道,“安,究竟怎么回事?”
见此,谢安便将陈蓦失口说出自己身份的事简单与梁丘舞说了一遍,只听得梁丘舞眼中怒色越来越浓。
“难以置信!我梁丘家世代忠良,竟……竟然出了这等叛国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