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握着易安的手,说道:“别生气了。母后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跟她计较不是找罪受嘛!”
易安看着他,红着眼眶说道:“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我想要谋朝纂位让这天下改姓为邬。我邬家百年来为保卫疆土牺牲了多少的人,我叔叔跟我大哥的命都填进去了,她怎么能说出这样诛心的话来?”
皇帝听了脸色微变,这话要传扬出去还不得寒了将士们的心。
易安冷哼一声说道:“你若是也不放心我们邬家,尽可以革了我爹的爵位。对了,她还说符景烯的次辅之位与清舒的侍郎之位也都是我给的,你顺道也将他们两人也革职吧!”
不等皇帝开口,易安自嘲道:“我要有本事安排符景烯进内阁当次辅还用整日受她的气?”
别说她没这个本事,就是皇帝也不能随便塞个人进内阁的。要是个没本事的塞进内阁,折损的是皇帝本人的威信。
皇帝握着易安的手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母后现在越发的糊涂了,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刚才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现在是双身子得保持平静的心情,不然于你跟孩子都不好。”
易安红着眼眶说道:“她故意说这些诛心的话目的就是想让我一尸两命,这样她就能让张氏女或者喜欢的女子当皇后了。若不是为了几个孩子,我还真不如去灵山寺清修,日子清苦一些但至少清净。”
皇帝看到她哭很是内疚:“别哭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让母后来打扰你了。以后啊,你就安心养胎。”
易安点了下头。
前朝还有一大堆的事,皇帝又宽慰了她几句就回了御书房。
等她一走易安就用帕子将眼泪擦干净,因为太用力皮肤都红了。她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张太后是她亲娘,不管做得多过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煎的安胎药很快端上来,易安没吃让墨雪倒在盆栽之中,然后靠在床头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