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惊奇得很:“这盒子怎么会发出声音来啊?而且那声音很奇怪。”
“这是番人的音律我们听不懂的。至于是怎么做的我就不知道了,左右是不外传的手艺了。”
易安若有所思。
庄冰进来说道:“皇后娘娘,可以用膳了。”
吃过午饭清舒就带着窈窈回家,傅苒许久没见到清舒有许多话要跟她说就与易安告了半日的假。
两人出了宫上了马车,傅苒才问道:“这次福州之行可还顺利?”
“非常顺利。海运衙门的官员很配合,不管我们提什么要求都满意,所以比预期的提前六天办完差事。”
傅苒莞尔,说道:“他们会那般配合你都是看在景烯的面子上,你啊都是沾了他的光。”
这话清舒就不爱听了,说道:“什么我沾他的光,他能有今日有我一半的功劳。”
傅苒笑着点头说道:“你说得也对,景烯能取到今日的成就你居功至伟。对了,福哥儿在那儿怎么样?可还习惯。”
清舒道:“在那儿开心得不了的。在瞿先生到福州之前天天跟着他爹去军营,学骑射学游泳,还跟景烯学了剑法。不过去福州那段时间天天念叨着窈窈,生怕她一个人在京城过得不好。”
窈窈一心去玩她的八音盒了,并没注意到清舒说了什么。
傅苒说道:“你走后十天左右这孩子发起了烧,我怕过了病气给大皇子就带她回了符府。发烧的时候她一直在叫你跟福哥儿,她啊是怕你们去了福州不再回来给吓病的。”
看到窈窈生病遭罪,她是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