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经业很光棍地说道:“我也没钱。”
听到这话,谭太太怒骂道:“你别在这儿跟我装穷。你当我不知道你金鱼胡同那宅子值五六千两,还有你现在住的那宅子以及书局合起来也值四五千两,随便卖一套宅子就够给我治病的。”
不得不说,谭太太又刷新了他的下限。
谭经业笑了一声说道:“娘,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两个宅子其实是小头,青鸾在西水街跟北街各有两个铺面,在京郊还有一个五十多亩的小庄子,另外在保定有三个铺面跟五百多亩的良田。除此之外,我大姨姐还帮她在福州也置办了四个铺面。”
听到他说完谭太太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她知道青鸾的嫁妆丰厚却不知道竟这般多。
谭经业将青鸾的陪嫁大致说了一遍,说完后看向谭太太说道:“这些产业合起来有仈jiu万两银子,每年收息都有四五千两。”
青鸾不擅做生意,所以就只是收租度日。开的书局也是因为在女学门口以及在里面有些人脉生意这才不错,但书局利润低每年也就三四百的收息。其实这些收入够他们日子过得滋润了,只是青鸾想给几个孩子更好的教育将大半的钱都存起来了。也是如此,他们的日子看着并不显得很富贵。
谭太太听得眼睛都红了,质问:“我治病也不过五六千两银子,你们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治病?”
谭经业冷淡地说道:“娘,一直以来你都弄错了一件事,有钱的是青鸾不是我。那些东西都是她的嫁妆,她愿意给是她宽厚孝顺,不给你们也无权置啄他。”
“她既嫁到谭家,那生是谭家的人死是谭家的鬼。”
人都已经是谭家的,嫁妆自然也是他们家的。拿点钱出来看病那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