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也没瞒着她,说道:“在礼部呆了两年,我将各项条规条例背得滚瓜烂熟,以往祭祀、吉凶礼、嘉礼这些案卷我也翻烂了,可有什么用?科举考试事、卜吉凶礼这些重要的场合都不让我们参与。哪怕我熟知所有的流程,但却没一丝的经验。”
长公主掌管礼部那么多年没让那些老顽固改变态度,清舒不认为自己有子这个本事。至于去刑部,她虽然将《大明律令》倒背如流破案的书也看了许多,但清舒很清楚自己在破案这方面没有天赋。
“说了这么多,还没与我说为何这次如此爽快?”
清舒笑着说道:“户部说穿了就是管钱粮的地方,而这方面我擅长。再者景烯在里面呆了一年多也培养了一些人手,我去里面当差,有他们在也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给我使绊子。”
“就这些?”
清舒摇头说道:“不仅仅这些。我们青山女学这批毕业的女学生,有几个做账做得特别好,可惜哪怕有我们作保也没一家店铺愿意聘用她们。原因是什么?自是不信任她们。若是我在户部干出了名声,也许能改变这一现象。”
易安这才笑着说道:“我就说你答应的这般干脆肯定有原因,果然没猜错。行,晚些时候我跟皇上说这些。不过清舒你要做好准备,要不了多久你就得去衙门当差了。”
“别年前让我去就行。”
易安也知道每到年底户部是最忙的,有些官员忙得好几天不能着家。要清舒现在进了户部这个年都过不好了了:“不会,你现在还管着灾民的事,哪还会让进衙门当差。”
“这就好。对了,昨晚收到小瑜的信她说又怀了。”
易安笑骂道:“当初说得斩钉截铁有晨哥儿跟晏哥儿就够了再不要生了,这才多久又怀了。”
“她一天一个想法,所以以后她的话你听听就好别当真。”
“孩子多大了?”
清舒笑着说道:“一发现就给我写信了,算下现在一个半月左右了。她这胎孕吐得特别厉害吃什么吐什么,还在信里可怜巴巴地说想我做的辣椒酱跟肉酱了。”
“酸儿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