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钰是个要脸面的人,应该做不出来变卖儿子产业的事。当然,就算他真这么做清舒也不会管。真等他成了穷光蛋,她与安安两人每个月分别给十两银子的赡养费就到顶了。多的,想也别想。
符景烯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啊,就是太心软了。”
要换成是他虽不会迁怒林博远但也绝对当陌生人待,至于林承钰那绝对是不会放过的。可清舒……太良善了。
聊完这事清舒问道:“这些天你是为广西的事忙吗??”
只要不是机密的事,符景烯是不会瞒着她的:“不仅仅是广西的事,金人正在集结兵马准备攻打桐城。所以现在不仅要调配兵马过去,还要押送粮草过去。”
清舒心头一下就沉了。
符景烯握着她的手说道:“你不用担心,镇国公骁勇善战肯定能抵挡得了金人的。”
清舒点点头:“那肯定的。”
符景烯为转移她的注意力,特意与他说了一件事:“皇上今日问我什么时候搬去西交胡同,知道要中秋后他很失望。”
“失望,你用错词了吧?”
符景烯轻笑道:“邬姑娘不是时常来我家吗?我们要搬去西交胡同她以后肯定也会来我家了。皇上哪里得闲了来我家窜个门,说不准能巧遇上。”
清舒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说道:“易安现在在长公主府,他想见随时都可以去啊?”
符景烯不厚道地笑道:“他倒是想,可长公主不给他这个机会啊!还说没大婚总见邬姑娘,对邬姑娘名声不好。”
都定亲的人了,只要不做逾越的事私底下见几面谁能说什么?长公主这般做分明是不想顺了皇上的意。
清舒也笑了起来:“等下次见了易安,我定要与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