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逃不脱的。”
而这可是关系前程的大事,到时候有门路的肯定会拐弯抹角找亲戚朋友到她姐这儿说情。
清舒笑了下说道:“你姐夫说了,以后不再给人借住了,省得每到考试都要应付各类的人。”
安安摇头说道:“姐,这么一块风水宝地的封起来也太可惜了。”
清舒莞尔,说道:“有什么可惜的,以后还是自家人住。”
就在此时,芭蕉在外说道:“太太,钦州那边来了人。”
听到钦州两字安安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自林承钰去了钦州以后,每年除了两三封信就是送一些特产,其他什么都没有。去年她成亲林承钰也送了一车的特产回来,把安安气得七窍生烟。
别人家女儿出嫁,当爹的怎么都会置办一些嫁妆的。她这个爹倒好,铺子田产压箱底的银子一样没有,就给送了不值钱的特产。
清舒脸上没什么神情,只是淡然地说道:“就我说现在很忙,没空见他,让他明日再过来。”
芭蕉闻言下去了。
安安皱着眉头问道:“姐,突然写信过来怕是没好事。”
清舒笑了下说道:“林家人一向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好事坏事都与我们无关。”
这些年林承钰给安安写信的次数屈手可数,单给她写的信却不少。特别是符景烯当了大理寺少卿以后每个月都有一封信,不过这些信她没拆封就烧掉了。
没一会,芭蕉过来说道:“太太,那人说太太若是不见他,他就跪在院子里。”
安安怒了:“什么意思?跪着不走他吓唬得了谁。”
“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