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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景烯却是皱着眉头问道:“婚期就在这个月底,谭经业的父母为何现在才到?”

正常来说,儿女婚事都是提前两个三月开始准备的。可现在离婚期只有二十多天,很明显这对夫妻不重视这场婚事。

清舒说道:“谭家来信说谭大太太生病了所以耽搁了其实不过是说辞,她耽搁了其他人不能先来操办吗?现在虽然来了,但我估计也不会用心操办。”

符景烯说道:“这个不用担心,等过两天我请谭学士喝茶。”

清舒摇头道:“这样不好吧?谭学士毕竟只是叔叔,而且这样有以势压人的嫌弃。”

“这门亲事是谭学士夫妻出面促成的,若是安安受带怠慢自是先找他们了。而且谭学士出面比我们更好。”

清舒自然知道这个理,说道:“也幸好谭大老爷夫妻跟着大儿子在老家,不然我还真担心。”

符景烯笑着说道:“你完全是瞎担心。安安出嫁以后住的是自己陪嫁宅子,哪还会被欺负。清舒啊,有时候我都觉得安安不是你妹妹倒像你闺女,事事操心。”

清舒撇了他一眼,没理他。

好在这个闺女长大了不用清舒操心了,符景烯又与他说道:“这次合洲之行,向笛舅舅教了我许多东西,我们明日一起上门去给他道谢。”

“好。”

祁向笛回京后清舒就上门道了一次谢,不过再去一次更显诚意。

天黑了谭经业还没回来,清舒就有些纳闷了。虽然说大家包括谭经业自己在内都觉得考中的希望很低,但低也代表有可能啊!所以谭建业并没就此放松,而是与傅敬泽一样从早学到晚非常的刻苦。

清舒说道:“正常来说,这次回去晚饭后应该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