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官府内的日常开支那是从银库中支出,可像全省赈灾并不在这个范畴之内。
见管彦磊面色难看,符景烯将手中的公函递给他说道:“太孙已经着户部发下公函,安徽省内今年免一半的赋税。”
这消息对普通百姓来说,可比赈灾要好。
管彦磊立即接了公函过去,看完后手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初:“太孙爱民如子,实乃百姓之幸。”
符景烯才不愿意听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过完正月新的布政使应该就到了,到时候有什么事你可直接与布政使商议。这段时间,没重要的事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他留下剿匪只是为了立功可不是想要留在这儿,也是如此对于管彦磊的刁难他并没退让。
管彦磊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忍着气说道:“符大人,本官知道之前有些事让你不高兴。只是本官也在这儿多说一句,你年纪轻轻位居高位更该恭敬谦让,而不是这般目中无人。否则,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作为一位官员,管彦磊还算清廉。只是也犯了这个年龄的通病就是喜欢说教,看符景烯年轻身居高位稍有点做得不好就觉得他狂妄。
符景烯神色有些冷:“管大人,你有这个闲工夫就多教导下自己的孩子,我还轮不着你来教。”
“老八,送客。”
管彦磊又气呼呼地走了。
老八回来以后也是一脸不平地说道:“连老爷您的事他都要管,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呢?”
符景烯刚开始确实有些生气,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没必要生气,你越生气越达到他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