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蝶一时下不来台,冷着脸说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亏你还念了这么多书,连长幼尊卑都不知道。”
文哥儿可不惯着她,闻言立即不客气地说道:“你连爹都不尊敬,有什么资格让我尊敬你。”
如蝶气得脸都紫了。
承志打了圆场:“小文,快跟你姐道歉。”
文哥儿却半点不让,说道:“爹,你这般纵着她是在害她。”
说完,文哥儿对着万翰采说道:“姐夫,姐这般不尊敬爹你为何不说她?还是说你觉得这些事都与你无关。”
文翰采没想到文哥儿将矛头对准他,愣了下说道:“你姐心直口快,但她向来都是有口无心,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听到这话,文哥儿大怒:“什么叫我们不跟她计较,你这意思是我跟爹容不下你们了?你既这般有意见那还住在这儿干什么?这儿姓林,可不姓万。”
万翰采也是要脸面的人,听到这话很生气:“是岳父当初要让我们住在这儿,可不是我死皮赖脸求着住在这儿的。”
林承志脸色一下铁青:“感情还都成了我的错了。那行,既你这般有骨气,那你们自己找房子去。”
文哥儿立即插话道:“五天之内你们搬出去,不搬出去就是小狗。”
前面那话有些咄咄逼人了,可后面那话就显得有些孩子气了。
如蝶豁地站起来,指着文哥儿说道:“林乐文,这儿是爹的宅子,你凭什么赶我出去。”
文哥儿很小就来了京城,这些年来如蝶也没给他写过信半点姐弟情分都没有。加上符景烯的有意引导以及刚才如蝶对林承志的态度,他非常不喜如蝶。现在如蝶指着他鼻子骂文哥儿也火大了,他扬声说道:“就凭你不尊敬爹,就凭这是我的宅子。”